上次从西安回来,上传图文弄得我指头到现在还痛;不怕痛的,又来了:
从来没见过这种颜色的三角梅。
虬根百曲
美丽的梨花,今年开晚了些,因为今年的春夏季节很诡异。
靓女其姝……
虽然有“树移死”一说,我的金银花虽然惨遭先生突袭移动,又逢今年诡异之春,如今还是绽出了幽香无比的花瓣。
我的玫瑰,虽然很小心,还是让妳负重了……
阴雨一停,便见快乐的小鸟上屋顶鸣叫。
儿子喜欢中国风,于是就这样排成一列。
蒲公英长成灌木那么粗大,也算是草本科的极致了。
五号高速公路。
孩子们小的时候我买给他们的玩具,如今一个工作了,一个上大学了,才首次开封。
热烈。
不提南加到处都是的茉莉,加州就缺了味道了。
如此粗大的树干,如此稀薄的枝叶——别着急,今年夏季来得晚,不是么。 也是这么近距离比较,我才确定,这棵不是槐树;至于是什么,我真不知道。
这种树枝叶倒垂如羞涩女郎的秀发,很是含蓄可爱,别有风情。
国殇日那天下午出去走路,无声无息地,突然抬头,就看到这个:节日快乐写在了辽阔的蓝天。
第三色三角梅。
周六一早,五号南向堵了一会儿。
我的信仰地。底下几幅都是。
也不知为什么,这座裸露的山峦,总让我想到以色列的西奈山。
这幅墙根石条照片是从老家哪里翻拍过来的。
我的历史散文收入澳洲华文期刊《华文百花》,鸣谢!
我的短篇小说收入晋江小说专辑,鸣谢老家文学界同仁!
开在烈焰下的花。酷夏一过,秋风肃杀,勉强熬到隆冬,这种花便会枯成一团,被烈风连根拔起,抛撒四野。